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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会长在全国酱油工业发展论坛及“氯丙醇”卫生指标有关标准研讨会上的讲话

各位代表:
    这次全国酱油工业发展论坛及"氯丙醇"卫生指标有关标准研讨会受到了国家有关部门的重视,国务院国有资产监督管理委员会、商务部、国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的有关领导出席会议并讲了话。卫生部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营养与食品安全所化学污染物监控室的赵云峰副主任在会上做了"我国酱油中氯丙醇的污染水平和安全限量标准"的报告。与会代表就我国酱油工业的发展、传统调味品工业与现代技术的结合及有关"氯丙醇"卫生指标问题进行了充分的讨论。对于在现行酱油卫生标准中是否增加"氯丙醇"限量指标问题,大多数参会企业代表发表了自己的意见和建议并同意在酱油卫生标准中增加"氯丙醇"限量指标,但也有少数参会企业代表提出目前在酱油卫生标准中增加"氯丙醇"限量指标不太合适,并提出了理由。通过充分讨论,虽然不能说大多数企业的意见就是正确的,少数人的意见就是不正确的,但应该说通过这次会议我们对这个问题的看法有了更深的了解,为有关部门修订酱油卫生标准工作奠定了基础。我国酱油工业的发展问题和"氯丙醇"的卫生标准问题是相互关联的,按照我国的基本国情和目前食品行业管理的现状以及食品市场的监管情况,结合国内外调味品和酱油工业的发展现状,我们组织这样一次研讨会更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1994年原国内贸易部工业司召开了全国酸水解植物蛋白调味液研讨会,到现在将近十年了,我们现在又召开讨论"氯丙醇"卫生指标在酱油产品中的限量问题的专门会议,这充分体现了调味品行业快速发展的现实和结果。到2005年是皇冠比分网_足球比分直播-体育*在线:成立十周年,回顾这段历史,皇冠比分网_足球比分直播-体育*在线:还是做了一些工作,尽管有的工作做的还不够。但基本的思路是沿着行业管理和服务企业的路子一步步前进的。为了使这次会议有始有终,为国家有关部门决策起到参谋作用。作为这次会议的小结,我讲四个方面的问题。
 一、 酱油工业的发展方向
    1991年的《调味品卫生管理办法》放开了酸水解植物蛋白的生产,所以我们于1994年召开了全国酸水解植物蛋白调味液的研讨会,在会议总结时提出了中国酱油工业的发展方向,从这几年酱油工业的发展现状和今后的趋势来看,当时提出这个发展方向完全是正确的。对我国传统调味品行业的工业化,起到了非常好的指导作用。当时的研讨会上经过激烈交锋,最终提出:我国酱油工业的发展方向,是以粮食为主要原料,采取高盐稀态工艺或低盐固态工艺,使酿造酱油的质量保持稳定并逐步提高,或者采取生物工程技术,使产品质量达到酿造酱油的水平。主攻目标是提高原料的蛋白利用率和酱油质量,促进我国酱油工业的发展并向世界先进水平迈进。现在看来,这个方向仍然没有过时,对行业的发展有着重要的指导意义。对于酸水解植物蛋白调味液的生产,我们当时也提出,不能认为酸水解植物蛋白调味液的生产将成为中国酱油工业的发展方向。但是,我也曾经讲过,酸水解植物蛋白调味液的生产发展,对于调味品工业的发展也有它的功劳,它带动了调味品行业产品结构调整,尤其是新型复合调味料产业的开发,这一点不能否认。虽然目前市场上还有假冒伪劣产品,有个别不合格的水解液生产企业需要规范或取缔。因此,当时我们也提出对酸水解植物蛋白调味液的生产如果不严格加以控制,不顾条件和市场的许可,盲目上马,其结果必然导致灾难性的后果,即一哄而上,一哄而散,给生产企业和国家造成不必要的损失。同时也使我国酱油工业走上弯路,使调味品行业付出沉重的代价。这是1994年水解液研讨会总结大家的意见做出的结论。现在有的老总说,现在讨论"氯丙醇"问题都是酸水解植物蛋白调味液惹的祸,把这些生产企业关闭不就可以了嘛,这句话开开玩笑可以,但现实是不可能的。面对"氯丙醇"带来的问题,行业管理工作怎么办?这是需要调味品行业研究的问题,也是需要国家有关部门引起注意的问题,并应该提出解决和规范生产的办法。我们召开这次论坛和研讨会,就是要广泛听取生产企业的意见。这次会上,各个企业代表从不同的角度,阐述了我国酱油工业发展的方向、传统产品如何实现工业化和新型调味料产业化等问题,我认为对我们行业发展是有重要的参考价值的。对于企业的要求、企业的观点要反映到政府有关部门并促使实施,要做大量的宣传说服工作,这是协会工作的主要职能之一,但要有一个过程。各位代表要很好地研究一下会上重点企业的发言,各有所长。有的提法和分析有很强的说服力,也有一定的远见和超前性。目前有的人把我国酱油行业管理在一些地区比较混乱的状况说得一塌糊涂,我认为是不符合事实的。应当看到,改革开放以后,我国调味品的生产与市场面貌发生了很大变化,总体上讲质量是稳步提高的,广大群众也比较满意。行业管理的成绩有目共睹。现在国家酱油卫生标准与酿造酱油国家标准和配制酱油行业标准是配套的,如果说有缺陷,主要是对"氯丙醇"限量指标的问题没有列入酱油卫生标准中。但这种情况是由于技术进步近几年才发现的,不能过多地埋怨企业。这里要顺便强调一下,在没有明确酱油卫生标准中"氯丙醇"的限量以前,任何部门、任何地区查处酱油中"氯丙醇"都是无标可依的,没有法律依据。过去有的地方查过,是对标准有误解,只能不了了之。我们现在酱油行业执行的是GB2717-1996《酱油卫生标准》,没有第二个标准。对于酿造酱油和配制酱油,从行业上来讲是作为两大类产品去管理的,现在的国标和行标主要是起指导生产和引导消费作用。对于非酿造酱油,我们调味品行业是不承认的。对比日本的酱油,我们的酿造酱油相当他们的"本酿造",我们的配制酱油相当于他们的混合酿造。按照中国酱油工业的发展方向,对于非酿造酱油我们不能开这个口子,非酿造的东西你可以叫调味液,也可以叫其他更好的名称,但不能叫"酱油"。既然叫酱油,只能是酿造的或者是配制的,决不能有非酿造的。 前段日本酱油协会代表国际标准组织向协会征求意见,说美国有人要求在将来的酱油国际标准中加入非酿造酱油,而且说是"华人"提出来的,我们不承认。美国的华人只有约2000万人,而我们国家有13亿人口,从这个角度说,作为皇冠比分网_足球比分直播-体育*在线:决不答应把非酿造酱油作为酱油的一个品种,就是说酱油只有两类,酿造与配制。这个方向始终是要坚持的,否则生产和市场就更乱了,对行业发展极为不利。对于"氯丙醇"限量指标如何在酱油卫生标准中体现,欧盟有欧盟的标准,有些国家有各自的标准,但都不一定适合中国的国情。目前CAC国际标准还没有定,据我们了解,即将出台的CAC酱油国际标准仍然没有"氯丙醇"的限量标准,这是我们掌握的情况。卫生部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目前还没有向国际标准组织提出在酱油中制订"氯丙醇"限量标准的意见。那么对于酱油中"氯丙醇"问题国家有关部门是不是不管,我的回答是否定的。实际上有关部门和皇冠比分网_足球比分直播-体育*在线:一直在管,而且这几年监管的力度在加大,但干好任何一件事,都要有个过程。三局一部(2000)17号文件《皇冠比分网_足球比分直播-体育*在线:加强调味品产销管理的通知》中就涉及到这个问题,1991年《调味品卫生管理办法》中提出:酸水解植物蛋白调味液的生产,要经过省一级卫生防疫站的批准。水解液的生产放开后,没有水解液的标准,所以有关部门在2000年制定了SB10338-2000《酸水解植物蛋白调味液》的行业标准,在这个标准中规定了 "氯丙醇"含量小于1ppm,在文件中明确要求按照1991年的《调味品卫生管理办法》和2000年制定的标准来执行,并提出凡未经省一级卫生防疫部门批准的,一律停止生产。根据这个文件精神,全国各地普遍加大了查处力度,并收到显著成效,象重庆的"毛发水"事件;在这个文件和相应的标准的指导下,全国也关掉了一批不合格的酸水解植物蛋白调味液的生产企业。当然,象保定味群这样的产品质量好、管理水平高、在国际国内有声望的企业生产的水解植物蛋白还是颇受欢迎的。可以说三局一部文件的出台和《酿造酱油》等五项标准的制定相配套,有力地促进了酱油行业的净化。我们在座的和一些不在座的企业,原来在酿造酱油和配制酱油标准出台前,也有生产水解液的,有的规模还不小,后来有许多企业取消了水解液的生产。实际上我们并没有强制取消水解液的生产,而是由于标准在引导生产、指导消费的前提下,促使一些企业不做了,改为酿造酱油了。还有一些准备大上酸水解液的企业,在此之后停止扩建了,这些都是行业进步的体现,也是标准化工作的引导作用。当然我并不是说标准一点问题也没有,行业一点问题也没有。我只是提醒大家,不要把问题绝对化和把局部的地区性的问题盲目夸大。实际发展情况是,10多年来我国调味品生产的品牌集中度在明显提高,那些搞假冒伪劣的企业没有一家发展起来。我们协会现有200多家会员企业,全国有规模的生产企业有1700家左右,这次质监局市场准入统计后大概有6000家,但市场销售的全国品牌不过10多家而已,即海天、致美斋、美味鲜(歧江桥)、美味源、珍极、淘大、王致和、北京六必居、北京和田宽、李锦记、味事达、珠江桥(出口)、太太乐、味好美、十三香等,其他的如哈尔滨的正阳河、长春的北康、青岛的灯塔、杭州的湖羊、天津的利民、大连的棒槌岛、常州的仙鹤、湖南的加加、徐州的万通、山东的玉兔、德馨斋、河北的槐茂、上海的鼎丰、湖南的龙牌、安徽的胡玉美、新疆的笑厨、四川的大王和千禾香、清香园等10多家都是区域性和地方性的品牌。竞争的对象加起来也就是20多家企业。至于那几千家小厂的生产量微乎其微,甚至有的生产厂有生产能力,根本没有生产量,还有的企业竣工之日,就是停产之时。也有一些小型民营企业,近几年赚了一些钱投资酱油生产,白白交了学费而已。还有的名不见经传的地方小厂生产的酱油价格很低,几毛钱一斤,但正规厂不可能去生产,问题是明摆着的:哪个厂长也不会赔钱去生产酱油。所以,我讲这些话的意思是:不要夸大一些生产小厂的能力和假冒伪劣产品的危害。这些小的生产厂对我们这20多家企业基本不会构成危险。如果有朝一日,这些小厂中哪一家发展大了,一定是因为产品好、档次高、机制活。而决不可能靠制造假冒伪劣产品发展起来。原有的南京、武汉、西安、郑州等地的较大调味品生产企业现在已被淘汰出局,完全是出于机制和体制原因。今后这20多家企业中,如果哪一家企业关闭了,也一定是因为自身的原因。我们要清楚,今后我国调味品行业竞争的主要对象就是10多家全国性品牌和10多家左右的区域品牌。20余家企业,如果每家年生产量10多万吨,就是200-300万吨。而且这200-300万吨酱油应该有较高水平。这才是主要厂家竞争的主战场。实际上,现在全国年生产量超过10万吨也就海天和淘大两家。因此,我们在讨论问题时,一定要把行业管理和企业管理区别开来,不要把由于企业本身存在问题而造成竞争力下降归结到行业管理不规范上去。只有如此,才能对症下药,找到行业管理工作的突破口和切入点。
    二、 皇冠比分网_足球比分直播-体育*在线:在酱油卫生标准中增加"氯丙醇"限量指标需要注意的10个问题
    在酱油卫生标准中增加"氯丙醇"限量标准,是一项比较复杂的工作,既要考虑与国际接轨,又要从国内的现状出发;既有技术问题,也有管理问题;既要从酱油行业的长远考虑,还要考虑当前生产消费环境,因此一定要本着实事求是和审慎的原则进行,我认为有十个方面的问题需要全面考虑。
    1、从目前调味品行业现状和生产市场管理的情况看,现有的酿造酱油、配制酱油和酸水解植物蛋白调味液产品都有标准可依。现有的标准虽然有不完善之处,但对于指导生产、引导消费具有重要的指导作用。一是进行分类管理,二是让消费者享有知情权,三是查处有据可依。皇冠比分网_足球比分直播-体育*在线:酿造与配制两类产品的区分,不能只通过标准来解决。对于以配制酱油冒充酿造酱油的现象,台湾是通过"乙酰丙酸"指标来控制,但不是强制,而是引导。我们已向商务部"三绿工程"报了酿造酱油认定标准,以便逐步解决。
    2、三局一部(2000)17号《皇冠比分网_足球比分直播-体育*在线:加强调味品产销管理的通知》是一个指导性文件,具有可操作性。文件中各有关部门的职能非常明确,应该按照此文件来执行。
    3、我国酱油出口和修订"氯丙醇"卫生标准是两回事,不要夸大说因为现有的酱油卫生标准中没有"氯丙醇"限量标准,企业的产品不能出口,这是两个概念。据我了解到的情况是,我国广东中山福金香生产企业是全国最大的酱油出口企业,年出口酱油3万吨左右,创汇1500多万美元,现在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其他企业也有一定出口,我认为产品出口内销不取决我国有没有"氯丙醇"限量标准,出口酱油标准主要体现在"合同"上。
    4、GB2717-1996《酱油卫生标准》,是由国家卫生部发布的。按照目前的管理体制,其它部门没有赋予制修订酱油卫生标准的权利,包括其它食品卫生标准也是一样。作为酱油生产厂家可以反映这方面问题,但切忌有病乱投医。现在卫生部一直在做这方面的工作,并代表我国参加有关国际性的会议。新成立的国家食品药品局今后是否介入,是两个部、局之间的业务分工,现在仍归口卫生部。皇冠比分网_足球比分直播-体育*在线:作为协调配合单位,多次与卫生部联系过并提供部分检测的样品。但我们只是配合工作,协会不是政府。既不能缺位,又不能错位。
    5、目前酱油国际标准起草稿中尚无"氯丙醇"的限量标准,据说是因为"氯丙醇"到底对人体是否有危害,食用量多少才会有威胁,目前没有权威性的结论。虽然欧盟有限定标准,但是没有一个权威性的国际机构对此做出定论。而国内最具权威性的机构是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因此,今后对于修订酱油卫生标准,只能向卫生部反映。
    6、目前我国酱油出口国和地区主要是欧盟,他们对于"氯丙醇"限量有严格的规定,而我国目前出口酱油完全可以达到欧盟要求的标准,这也是事实。
    7、我国部分地区个别厂家用不合格的酸水解植物蛋白调味液生产配制酱油,造成"氯丙醇"含量较高的现象,这是确实存在的。对此,国家有关部门正在加大查处力度,关键的问题是查处生产不合格酸水解植物蛋白调味液的企业,重点是从源头堵住不合格的原辅料生产。只要这件事做好了,就会杜绝不合格的原辅料流入生产企业。当然,对于监管不力,有法不依和"行政不作为"事件的发生则应另当别论。
    8、皇冠比分网_足球比分直播-体育*在线:地方保护主义,企业要通过适当场合适当时机去反映,中央对此也采取了许多措施和办法。在我们的专业研讨会上最好不要过多地浪费时间和精力。
    9、现在我们讨论的是酱油中"氯丙醇"限量标准问题,其它食品中也有"氯丙醇"的问题,如乳制品、啤酒和肉制品中。2001年6月英国食品标准局发布的部分酱油等食品被撤离货架的消息,其中22种中国内地、香港、泰国生产的酱油、酱制品被禁销,而对欧洲生产的啤酒和HVP食品却只字不提,但他们列表中有明显的样品编号缺漏,显然这是精心安排的,带有明显的贸易壁垒的倾向。也就是说国外对不合格食品的查处也不完全是公正的。对于同样存在的问题,他们自己生产的产品就不曝光,看来他们也有自己的地方保护主义,这一点应引起企业注意。
    10、在酱油卫生标准中增加"氯丙醇"限量指标的工作,要按照我国目前的行政管理体制,有条不紊地进行。企业有什么建议,可以向皇冠比分网_足球比分直播-体育*在线:反映,按照程序去解决。不要轻易在新闻媒体上发表正在讨论或没有结论的建议和意见,这样做有可能给行业造成混乱,影响企业正常的生产和销售。搞得不好,还会误导消费者,给众多正规生产厂家带来不利影响。
    三、目前政府部门管理食品工业的情况
    现在我们国家分管食品工业管理的部门,有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卫生部、国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和国家发改委、商务部、农业部等,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现在的职能是负责全国食品行业的综合协调工作,牵头组织实施食品药品放心工程。国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分管标准化综合工作、质量监管和市场准入,发放QS标志、确定免检产品等。卫生部负责管理食品卫生工作,包括制修订食品卫生国家标准和卫生管理办法、法规;至于今后食品卫生标准是归国家食品药品局还是卫生部,这是两个部门之间的事情,我们只能按照现行体制去办,也只能在适当场合提出建议。现在的商务部在食品管理方面主要是管肉、菜、糖的市场调控和菜篮子工程,包括"三绿工程"工作,主要是加强流通行业的管理和引导消费。商务部属于我们调味品行业的业务归口部门,在1999年的欧盟"酱油事件"出现的时候,当时的外贸部科技司主要在协调这项工作,包括进出口贸易,现在都在商务部。目前的国家发展与改革委员会内设的工业司,主要是管食品行业发展规划。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是属于卫生部的事业单位,与我们业务联系较多。该单位云集了国内一流的技术专家和人才,具有较高的权威性,铁强化酱油工作就是我们与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联合推动的。这次会议我们请有关部门和单位的领导和专家到会,就是要他们了解我们调味品行业的情况,了解酱油生产骨干企业对卫生标准的看法和意见,在了解的基础上才有利于我们去做工作,因为从目前的管理体制看,各部门在职能的划分上还有一些不太清楚的地方,有的属于经济体制改革过程中出现的扯皮和交叉情况。作为行业协会,我们的思路就是要广泛征求企业的意见,把企业的意见归纳、整理、综合,以便向有关部门反映,进行协调,找到解决问题的切入点和工作的方向和目标。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做到有的放矢,把问题解决好,以利于行业的规范和发展。
    四、 会议的结论
    通过大家听取有关部门领导的发言、专家的讲座和经过充分的讨论,已基本形成一致意见,即同意修订现有酱油卫生标准。并考虑到国内外酱油生产和市场的现状,认为应该在酱油卫生标准中增加"氯丙醇"的限量指标。至于目前可能存在的两个"氯丙醇"的检验方法标准问题,我想酱油卫生标准修改后要在新标准注明检验方法的引用标准,因此,这个问题自然解决。为此这次会议可以形成以下结论。
    1、要求卫生部对当前酱油卫生状况进行重点调查,尤其是对"氯丙醇"在酱油中的含量及存在问题,进行全面了解和分析。
    2、在现在有关食品卫生管理部门对"氯丙醇"问题进行科学研究的基础上,尽快作出符合我国调味品行业的结论。
    3、皇冠比分网_足球比分直播-体育*在线:根据大多数酱油骨干生产企业的意见,要求卫生部修订GB2717-1996《酱油卫生标准》,并增加"氯丙醇"限量指标,以利于我国酱油产业的持续健康发展。
    4、皇冠比分网_足球比分直播-体育*在线:为起到政府部门和企业之间的桥梁纽带作用,有责任做好全面配合协调工作并愿意承担有关任务。